审讯室里只有闭目养神的赵义和两个看守警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各地警方曾经的彼此理解、一团和气了无踪影,南腔北调吵得像开堂会,萧让劝阻。大连方面使出了杀手锏,啪的一声,将准备好的各种审批手续、法律程序扔桌上,说他们不打没有准备的仗。山东表示不服,直接到审讯室,走到赵义面前说,你说吧,你究竟想在哪家被审,快过年了,你就说句痛快话,我们也好回家。赵义表示他这个层级已经不需要做具体诈骗行为,他只是负责研究技术平台,他在哪儿审区别不大。柯宥嘉插话,区别很大,每个地方的侦破技术手段还是有区别的。赵义听后,不紧不慢地列举了一些他所知的因他的技术支持而受骗的案件,每个省都不少,最后他提到了一个大家都没有听闻过的全国性的案件。然后他看着柯宥嘉问,如果让我选择,我就归你了。众警员愕然。